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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同志本来就是在咱们厂受伤,刘海中也是咱们厂员工,这个事情咱们要是不说说,那岂不是看着为厂负伤的同志被人欺凌了,以后贾东旭在你们那院子里估计也得被刘海中欺负的更紧,于情于理,我们也确实是应该找他说说。”李副厂长也说道。
“但是,这个一年的扫公厕,是不是太过了,我认为三个月就可以了。”杨厂长有些犹豫道。
“杨厂长,有些话我就不妨跟你和李副厂长直说了吧,他们那个院子里现在风气不正,前有贾张氏去劳改,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还有个更严重更恶劣的事情,我们现在还在调查,不方便跟你们说,总之,这次我们肯定要肃清肃清风气,树立一个典型,而且今天贾东旭在我们街道那闹得沸沸扬扬,那么多街坊邻居们都看着,都在议论纷纷这个事,说刘海中这个人怎么欺负他,刘海中这个人平时风评也不太好,到底怎么样,你们也不会不知道。”田大妈咬咬牙,说道。
听到田大妈这么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心里也明白,刘海中这次是撞到枪口上了。
“我们都知道,我们也没想到老刘能对着残疾的同志作出这样的事情,既然你们也要树立典型,那就算是老刘撞上了,他平时自己也不太注意这些,再说了,这次也是他不对在先,还知错不改。我这就让人把老刘叫来吧。”李副厂长说道。
“好,麻烦李副厂长了,我也是怕我们街道说给他这个处理是会不答应,所以想让你们给评评这个理,贾东旭和刘海中都是我们街道的人,也是你们轧钢厂的人。”田大妈说道。
随即,李副厂长就让人去叫刘海中了。
“两位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