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张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李达:“不对呀!
十多天之前,你们江山汇不是来了一个怪人吗?
头戴兜帽,看不清面容,三伏天还穿着厚厚的衣服。
那个人在哪里?”
李达一脸莫名其妙:“我们江山汇,根本就没有来过那样的人啊。”
“没有这个人?”
张炎愣了愣:“可是疤瘌眼明明是这样对我说的,他还说那个怪人一见到陈家寒,就不由分说的攻击了他。
疤瘌眼是拼死才逃过一劫的。”
李达瞪大了眼睛,面色变得极为难看:“张炎老大,疤瘌眼骗了你。
那家伙也是跟着徐老大进过广城降临区的其中一人。
他一出来后,就攻击了陈家寒老大。
陈家寒老大被他打的半死,然后徐老大才下令将陈家寒抓起来关押在游轮下边的囚牢里的。
我就说疤瘌眼怎么今天突然不见了,原来是去找张炎老大你了。”
“什么?”
张炎大骇。
他只感觉一股恶寒从脚爬上了脊背,细思极恐。
竟然是疤瘌眼打伤了陈家寒。
可疤瘌眼身上的烧伤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是用苦肉计,自己伤了自己?
张炎心里一阵国骂,格老子,自己竟然被疤瘌眼给耍的团团转。
就在这时,江山汇的一个手下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看到李达就大声喊道:“老大不好了,关押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