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倪凌薇弱弱地指了指张炎的胳膊。
“也没那么痛啊,区区皮肉伤。”
张炎转头,看向自己胳膊上留下的清晰的两弯月牙。
“别动。”
女道姑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肉痛地挖出一点来,涂抹在了张炎被咬伤的地方:“这是金疮药,对外伤很有用处。”
“那咬伤咧,不给我吃一点治疗狂犬病的药啊。”
张炎撇撇嘴。
没想到倪凌薇竟然认真地想了想,紧接着摇头,可可爱爱地说:“放心,我没有狂犬病。
所以咬了你也不需要吃狂犬病的药。”
得。
这世界还居然真有人知道狂犬病。
不过张炎也没想到,道姑给人疗伤,用的也是金疮药:“你们道士治疗伤病,不都是用符箓吗?”
倪凌薇白了他一眼:“你真以为符箓是白捡不要钱的东西,可以随随便便地拿出来?
刚刚我那几道烈火符,可是我压箱底的宝物。
一急之下被我都用了,师傅肯定要责罚我的。”
说到这里,倪凌薇郁闷地叹了口气。
张炎脸部肌肉抽了抽:“怪我咯。”
“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怪你。”
这妹子,居然还真的点了点头,指着张炎的骨马:“这妖怪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阴司兵马?”
“阴司兵马?”
张炎一脸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