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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在朝自己逼来。

一听张炎在问自己有没有杀无辜的人，立刻就矢口否认。

这谎话说得，连脸都不红一下。

张炎嘴角勾勒出一丝更浓的笑：“那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命令你来杀我的？”

“没，没有人命令我杀您。”

九杀打死都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我留你有什么用。”

张炎冷哼一声，不用九杀说，其实他也大概猜到了一点：“你可以去死了。”

“不要啊。

我还有用，我有用。”

九杀一听要被杀，慌乱地尖叫着，像个娘们似的，哪里还有刚刚的冷酷杀气：“不要杀我。

张炎先生，张炎大爷，张炎大哥。

我也是祖国的栋梁，我也能为唐国做贡献。

我一定洗心革面，为唐国的繁荣鞠躬尽瘁，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张炎一听就乐了，就连背后的慕容风华也捂着嘴，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师傅，刚才你跟我说的悄悄话，这混账倒是一个字不落的都听了进去。”

九杀听到两人在笑，还以为张炎决定放过他了，正要松口气。

突然，张炎的一只手轻轻在他脖子上扭了一下。

九杀骤然就听到脑子里传来了咔嗤一声响。

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