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抢走了截伦的第一次。
并且在台上,燕子用奖杯敲了截伦的脑袋。
截伦差点气炸,结果燕子一句话,就让他怂了。
“是师父让我敲的。”
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
时间飞逝,2月份到了。
“胖哥,今年过年在哪儿过?”陈宏一边剥着蒜,一边问道。
“结婚头一年,当然要在自家过,年三十儿陪着家人,大年初一去丈母娘家。”
“你呢?”
陈宏想了想道:“我准备回一趟部队,给我的兄弟们扫墓,陪着他们聊聊天。”
陈宏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就是他的家人。
“你也老大不小了,回头我跟上头提点建议,咱们4组就咱俩人,让他们调个女的过来。”
“说不定你们一来电,终身大事就解决掉了呢!”
“真的?胖哥,那可说好了啊!我喜欢大波浪的,长得跟金晴儿差不多就行。”
“滚,你咋不上天呢?”
“面来喽!二位慢用!”服务员端着两大碗牛肉面,摆在了桌子上。
陈宏把剥好的蒜全都推到了孙平安面前。
他是南方人,在北方生活这么久,对于吃生蒜还是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哎!你听说了吗?昨个南浦路上又有一家金铺被抢了,死了1个,重伤2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