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缺了一截的二弟,又因为扯到了蛋,雪上加霜,疼得差点死过去。
“快来人啊!犯人逃跑啦!”
头顶传来了孙平安的叫声。
亚瑟抬头看了一眼,那张可恶的挂着憨笑,幸灾乐祸的胖脸,让他有一种开枪轰碎的冲动。
当然,前提是他得有枪才行啊!
当前最重要的是逃出去,这可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于是,亚瑟架着弗里曼,弗里曼强忍着裆部传来的阵阵剧痛,快步跑出了医院后门。
“快上车。”大使馆的人拉开面包车门,招呼二人。
在二人上车后,面包车呼啸而去。
面包车快速驶出了京城,来到了距离最近的港口,二人上了一艘黑船。
黑船开足马力,在海上奔波两天,来到了大米粒驻棒国的军事基地。
然后这两个家伙乘坐军用运输机,返回了大米粒。
亚瑟和弗里曼在回到大米粒后,亚瑟被关进了拘留所,弗里曼则被送去了医院。
一天后,弗里曼因为二弟伤口发炎,再加上根本就检查不出来的剧痛,医治无效,被活活疼死。
亚瑟在拘留所里也不老实,每隔10分钟都会被剧痛折磨,而且被折磨的时间越来越长。
在大夏的时候,休息10分钟,剧痛10几秒。
等回到大米粒,被关进拘留室,就变成了休息10分钟,剧痛2小时。
就跟充电5分钟,通话2小时差不多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