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不止,但没有几个人看好姜天。
哪怕他们目睹了娄供奉被迫退的一幕,也只是觉得,娄供奉是见机行事,不想跟他死拼罢了。
如果娄供奉没有离开,在这里死拼到底的话,姜天真能笑到最后吗?
呵呵,恐怕未必!
面对范达的强势出手,姜天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尽管赤色华光把夜空照得大亮,他却看都不看一眼,面色始终保持着镇定和平淡。
“常海流!这里是上官家族府邸,你这么做,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上官鸿咬牙怒喝,脸色无比难看。
先前常海流还和声细语,一转眼却让范达悍然出手,无论是身为一家之主,还是顾及到姜天的尊重,他都不得不强势表面。
然而,面对这暴怒的喝问,常海流却只是摇头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上官家主稍安勿躁,我这客卿长老一时技痒,想要考校他一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大家都是修武之人,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吗?你若真有什么疑问那也无妨,不过还是等他们交手过后再说吧!”
常海流摇头一笑,轻飘飘地便挡回了上官鸿的喝问,一番话说秋轻描淡写,甚至还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