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起来。

“嘶！果然如此！”

“他们难道一点都不感念公子的所做所为吗？”

“在弱肉强食的武道规则面前，除了赤裸裸的利益，一切都苍白无力！”

苏婉缓缓摇头，打消了两姐妹的幻想。

薇风、薇雨脸色发白，内心深感无力。

前一刻她们还沉浸在进阶的喜悦之中，感慨自己再也不是以往时刻需要姜天庇护的孱弱同伴，甚至幻想着在遇到某些状况的时候，能够主动出手替姜天解决一些麻烦。

但是这一刻，她们却清晰地意识到，她们的实力仍然还是太弱，弱到没有姜天的庇护，甚至都无力自保！

苏婉同样有这种感觉，当初在下界初遇之时，姜天只是一个被家族打压甚至抛弃的年轻小辈，而此后的成长速度快到超乎她的意料，以至于没过多久实力便与她齐平甚至反超，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个时候，她受到的冲动非常之大，既震撼又尴尬，同时也让她极其不甘。

为了免除这种尴尬，为了抚平这种不甘，她奋力苦修，竭尽全力提升修为。

然而姜天的成长速度非但没有减缓，甚至还越来越快，两人的差距也越拉越远。

跨界之前，她和凤薇薇在沧云宗禁地闭关苦修，本来是一次最好的拉近与姜天实力差距的机会，但随着黑灵尊者化身的出现，她又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困境。

虽然种种经历现在回望皆是有惊无险，但毕竟耽误了一段时间的修行。

而在上界重遇姜天之后，她发现姜天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