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变得和缓起来。

这让他感觉很是不妥！

按照以往的历次经验，无论是境界突破还是肉身进阶，冲破瓶颈的血脉力量都会彻底释放，掀起一阵阵血脉狂潮。

但眼下这些血脉意志，却在冲破那道肉身屏障之后迅速减缓，缓缓散开，显得后续乏力，甚至快要归于沉寂。

这显然不是肉身突破应有的表现！

姜天默默审视着肉身瓶颈内外的变化，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瓶颈上下一动一静，一疾一缓，俨然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尚未通过瓶颈的血脉意志依旧十分狂暴，后劲十足。

但通过瓶颈的血脉意志，却明显散漫不羁，仿佛失去了斗志。

“不对！”

姜天缓缓摇头，越发觉得不妥。

就算这么下去，所有的血脉意志全部通过瓶颈，也未必能实现真正的肉身突破。

换句话说，相当于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