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体内不断传出，听起来像极了空间灵力释放时的动静。

但又有所不同！

“虚空霸体异动，空间灵力蜕变！”

姜天喃喃自语，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很快，他的注意力转移到真龙霸体上面，开始关注真龙霸体的动向。

果然不出所料！

真龙霸体也在出现某种微妙的蜕变，肉身力量变得越发玄妙起来。

但这种变化相比虚空霸体的转变，却是明显轻了许多！

“怪了！”

姜天一时也有些迷糊了。

但看样子这种变化一时半会儿不会完成。

比试不可能一直暂停，他也不可能让宋元无限度地等待下去。

规则也不允许这么做！

于是，他立即抬起头，凝视对面的宋元！

“宋老弟，让你久等了！”

“无妨！”

宋元轻轻摇头。

前后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

他刚才的确有机会出手，但对方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他难有底气，出于稳妥考虑他并未继续攻击。

“姜兄是要继续吗？”宋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