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要离开厂子出门,大人们都千叮咛万嘱咐。”
四毛一听,浑身冷汗直冒的同时,也觉得很侥幸。
他可是听说贾二虎既豪横,又心狠手辣,这次只是挨了一脚,而且之后贾二虎没再找他,真的谢天谢地了。
陆晓手腕还痛着,却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吧!”
四毛想开口阻止,又不好意思。
“报警?”四毛的朋友问道:“兄弟,你大概是不打算活着离开长岭吧?”
四毛另一个朋友问四毛:“四哥,他干什么的?”
“在省城当老师的。”
“怪不得,你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呀。”四毛的朋友不屑道:“他怎么了你,你就报警?
你们是一群人,人家是一个人。
怎么,你们打不过人,吃了亏就有理了?
先不说他有多硬的关系,就算报警进了六扇门,最终的定性也是互殴吧?
送你到医院去看看病,然后赔点钱你吃吃药。
之后呢,你还想不想教书了,还想不想在省城呆下去了?”
陆晓不屑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在个小小的长岭市做老大牛逼啥,我学生的哥哥,还是省城的老大呢!”
四毛那个朋友冷笑道:“省城的老大我们听说过,好像是叫宁浩吧?据说在省城的号子里,跟我们长岭的老大土匪还是狱友。
你要真的认识他,说不定还真的能镇得住这个贾二虎。”
话虽如此,但语气间,满满都是讥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