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甚至对贾二虎的做派耿耿于怀。
还可以告诉丁刚,因为这次北方之行,你高傲地疏远了贾二虎,才使得他今天给你一个下马威,故意给你穿小鞋,甚至连累到了丁刚。”
“对呀!”罗姗兴奋得一拍桌子:“说不定这就是贾二虎设计好了的,他表面上对我的压制,就是为了让丁刚心生怜悯之心。
想要我将来不再受贾二虎的欺负,就必须把我娶进家门!
依兰,别看你跟贾二虎接触的少,你倒是跟他心有灵犀呀!
你先忙着,我再去丁刚的办公室发挥一下。”
褚依兰面无表情地说道:“表演要适度,不要太过火。”
“知道!”
罗姗从包里拿出贾二虎送给她的那种香水,朝身上喷了喷,然后朝褚依兰做了个鬼脸,转身出门,直接朝丁刚的办公室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褚依兰长长叹了口气。
她不得不佩服贾二虎眼光独到,像罗姗这种心里藏不住事,肤浅得近乎于无脑的样子,不正是自以为是的男人们的最爱吗?
在好为人师的男人们看来,女人的无脑,就是天性中的单纯,像一张还没有经历岁月洗礼的报纸,可以任由他们画出世上最美的画卷。
丁刚铁青着脸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立即关上门,拨通了父亲丁啸天的电话:“爸,长岭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贾二虎这是诚心找茬,简直就是对我无底线的压制呀!”
已经住进省城医院的丁啸天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