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利特红衣队的人这次要倒霉咯,”天蓝有点幸灾乐祸:“银色维斯兰要进入试炼场的话,他们是拦还是不拦呢?”
但洛羽显然并不这么看,他摇摇头道:“顶尖公会之间往往很少会直接起冲突的,除非核心利益受到伤害,”大公会与大公会的纷争代价太大了,排在前面的俱乐部是不会干这种蠢事的,我看杰弗利特红衣队多半会放他们过去,反正他们已经占据先机了。”
“嗨,死木头,你这人可真没趣,”天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不知道这一点吗,我也是十二色鸢尾花出来的,你让我自我安慰一下不可以吗?”
“杰弗利特红衣队的人又怎么得罪你了?”洛羽楞了一下,奇道。
“血之盟誓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丘之貉?既然是,那他们当然得罪我了,莫非几天前袭击我们的不是这些人?”天蓝振振有词道:“艾德哥哥可是说过,血之盟誓背后就是这些家伙。”
两个人争论得不可开交,姬塔又忍不住听得扶额。
反倒是听雨者的前‘成员’,作为当事人的箱子对此没有任何感触,这个少年在战斗结束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甚至也压根没关注过天上是银飞马还是银飞牛。
他只低着头一个人仔细地、一寸不落地把整片森林过滤了一遍,然后捡起地上一件东西丢过来:“我们的战利品,队长!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