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陛下的鹰犬,我们是什么?”
张维贤被自己儿子的话给气坏了。
张之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不敢反驳自己的父亲。
张世泽忙是劝道:“祖父,莫要生气,父亲也是有些口不择言。”
“哼!口不择言?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张维贤也不顾张世泽在场,劈头盖脸就把张之极给骂了一通。
张世泽见状,无奈说道:“祖父,时候也不早了,您一天没有好好休息,孙儿和父亲就先告退了。”
说完,张世泽还对自己父亲使了个眼色。
父子俩出了正堂,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张世泽对自己父亲埋怨道:“父亲,您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祖父他老人家。”
张之极沉声道:“我英国公府和皇家走的太近了,已经引起了京中勋贵的不满,这次整顿京营,如果我们再和皇上站在一起的话,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
张世泽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自幼聪慧,对这些事也是心知肚明。
听自己父亲这么说,他年幼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果决,压低声音道:“父亲,祖父不会看错的,今上近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明君之相。”
“他?早年为父也不是没和这位爷打过交道,不是为父妄言,今上莫说和太祖、成祖相比,就是和先帝相比,也是多有不如。”
张之极显然对之前的信王,很是看不上眼。
张世泽却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就如同祖父刚才所说,近来发生的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显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