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某现在可以离京吗?”
钱谦益现在也不想着重返朝堂了,只想着快点离开。
卢廷简摇了摇头道:“牧斋公,此事卢某也不甚清楚,要不您再找比人问问?”
他现在是真的不想掺和进这些事里,否则的话,之前也不回拒绝钱谦益的邀请。
钱谦益的眼睛微眯,沉声道:“卢镇府,你莫非以为你还可以置身事外?”
“钱牧斋,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廷简的神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你钱谦益在士林中地位很高,是东林领袖,但那又如何?
你已经不是朝廷大员,但本官还是锦衣卫镇抚使。
钱谦益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冷笑,对卢廷简说道:“今日劳烦卢镇抚了。”
“牧斋公客气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卢某就先告辞了。”
卢廷简说完后,也不等钱谦益说话,直接起身离开了书房。
守在门口的钱壮见卢廷简出来,忙是将之送走。
“砰!”
“呼啦!”
书房内传来一阵打砸声。
卢廷简脚步一顿,对钱壮低声道:“既然厂卫至今没有动手,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
钱壮闻言,微微躬身,拱手施了一礼,然后引导卢廷简离开了钱府。
等钱壮回到书房,就见地面上都是破碎的瓷片。
钱谦益则是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卢廷简给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