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朱常洵,转头看向朱彝梃道:“福王远道而来,你亲自去安排膳食,本王和福王叙叙旧。”
朱彝梃眉头微皱,虽是心里有些不愿,但还是躬身道:“儿臣遵旨。”
等朱彝梃离开后,朱鼎渭看向朱常洵道:“福王,可是本王那孽子又做了什么事,惹得陛下不快。”
朱常洵赶紧出言道:“代王兄何出此言?”
“呵呵,本王虽是时日无多,但还不糊涂,如果只是为宣我代藩入京,恐怕还不需要你这位福王殿下亲自跑一趟。”
朱常洵看了眼王座上的朱鼎渭,有些迟疑,他不清楚这位代王是不是知道延安府的事。
不清楚代王府是不是还有其他不法之事。
朱鼎渭见朱常洵有些迟疑,再次开口道:“福王,本王这病已经绵延了数年之久,府中事务都是世子在打理,真要是惹出了什么祸事,还需要你这位王叔在陛下那里转圜才是。”
朱常洵打了个哈哈道:“代王兄多虑了。”
朱鼎渭见朱常洵还是不愿实言相告,干脆也不再追问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等朱彝梃回来后,朱鼎渭就已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承运殿。
时间来到了晚上,朱鼎渭将朱彝梃宣到了自己的寝宫。
“世子,最近你又做下了什么祸事?”
朱鼎渭靠在床榻上,幽幽问道。
朱彝梃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赶紧低头,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父王,儿……儿臣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做,自当初朝廷查抄张家口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