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玻璃造价几何?”
庆王朱帅锌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朱常洵摇头道:“此事,本王也不甚清楚,在京的几家宗藩,陛下都赏赐了一些。”
“好了,想必诸位也累了,咱们进去歇歇脚。”
几十号人在朱常洵的招应下,进入了这座水泥建起来的建筑。
“王兄,你说弟弟也建造一座水泥工坊怎么样?”
一进入宽敞的一楼正厅,还没来得及坐下,朱常浩就对朱常洵问道。
前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礼佛吗?佛家也喜欢金玉?”
朱常浩当即正色道:“王兄这是何意?礼佛和建工坊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弟只是不好女色,可没说不好财货。”
其余诸王听到兄弟俩的话,皆是大笑起来。
“行了,你的事儿等会再说,除了水泥工坊,还有纺织工坊、焦炭工坊、造纸工坊、炼铁工坊这些你还都没看呢,你急什么?”
朱常浩一听,也是那么回事,点了点头后,又对自己哥哥问道:“王兄,据你所知,这些工坊哪种收益最高?”
其余那些藩王一听这个问题,也都竖起来耳朵。
朱常洵看了眼他们,语重心长道:“要说那种工坊最能赚银子还真不好说,因为无论工坊里生产出多少货物来,都不够卖的。”
“就好比本王这座水泥作坊,每日可以生产五百桶水泥,每桶水泥卖两枚银元,利润在……”
“咳咳,总之这工坊的收益比盐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