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偏殿。
王承恩小声对朱由检问道:“皇爷,您既是对他们看不过眼,何不寻个由头,夺了他们的爵位?”
朱由检从桌上,拿起写着临淮侯和隆平侯字样的两个小木牌,将之挂在面前的屏风上,转头对王承恩道:“爵位不可轻授,同样也不可轻夺。”
“安远侯也好,抚宁侯也罢,都是其祖上一刀一枪拼来的,朕怎能轻夺?国朝为什么要授予他们爵位?一是为了筹赏他们祖上的功绩,二是要给后来人看。”
“让后来人知道,只要你能为国朝奋勇杀敌,就可以让子孙后代世享荣华富贵,与国同休!”
“如果朕今日夺了抚宁侯和安远侯的爵位,那大明的爵位也就不值钱了,将来谁还愿意为国拼死?”
王承恩听后,恍然道:“是臣想岔了,皇爷英明。”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抱胸看着面前的屏风。
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一旦被他找到这些勋贵违法的铁证,他也一定不会手软。
……
朝鲜,抚州。
相比关内,这里的天气已经渐冷。
徐允祯看着远处建在山上的抚州城,笑呵呵的对身后的李自成笑道:“老李,这次咱就给建奴一个迎头痛击。”
李自成也哈哈笑道:“任凭建奴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抚州等着他们。”
徐允祯冷哼一声道:“这帮鞑子也是想瞎了心了,竟想从东线进入朝鲜,他们也不想想,就东线这样的环境,一旦两头被堵上,他们就成了瓮中之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