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蕈的事,以锦衣卫的手段,必然查得出是我在捣鬼,我会不会受牵连?”
赵诚道:“什么牵连?你是派人去武夷山买了香蕈,但凤鸣楼出事之后,你便将香蕈扔进了云江之中。”
“至于凤鸣楼的香蕈是哪里来的,你肯定不知情啊!”
“凤鸣楼想要咬你,总得拿出证据吧?我还不信他们自己抢劫香蕈,还能留下什么证据。”
周元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岳父大人英明啊!小婿实在太佩服了!”
赵诚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解救了薛凝月,我家蒹葭又怎么办?她可是给我说了,要与你合离呢。”
周元顿时干咳了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赵诚则是拍了拍周元的肩膀,叹声道:“蒹葭性子随她母亲,平时文静,但遇到事情,却嫉恶如仇,容易冲动。”
“这并不是缺点,你可莫要只看温柔,不看品性啊!”
周元沉声道:“岳父大人放心,我欣赏蒹葭,对她绝无半点不满。”
“只是我在寻找一个,真正征服她的机会,目前条件还不成熟。”
赵诚哼道:“我看你啊,是个风流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