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失误,锦衣卫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良苦笑道:“云州布政衙门对瓦巷缺乏长期的管理,这是导致此次民变的根本原因,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我会上报巡抚大人的。”
熊阔海冷着脸看向旁边的光头汉子,一字一句道:“蔡和尚,云州城防营三千人,被下了药都不知道?你这个云州守备是怎么当的?”
蔡荃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也不敢反驳什么,虽然军方轮不到锦衣卫管,但这次如此窝囊,他真没那个脸说这些话。
场中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熊阔海才道:“无生教作乱依旧,在云州策划了数年,故有今日之惨祸。”
“我会将事情原由经过,悉数上呈指挥使大人,由君上圣裁。”
“诸位做好善后工作,上报上级,等候圣旨吧。”
他站了起来,摆手道:“周元,你跟我来一趟。”
周元满脸疑惑,缓步跟了上去。
走出了衙门,熊阔海才突然转身道:“好你个周元,和无生教暗中勾结,互通书信,治你个同谋之罪都不为过。”
这下轮到周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