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脸,轻轻笑了笑。
蒹葭懂事了好多。
想想几个月前,她还是个略有些倔强的大家闺秀,现在已经是如此温柔的贤妻了。
虽然她很想跟自己说话,却还是忍着不进屋,让我和小庄说差不多了,才站在门口等候着。
这一场场变故,改变着周元的思想,又何尝不在改变着赵蒹葭呢。
小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赵蒹葭强撑着的情绪也彻底崩了,趴在床边上,嘤嘤哭了起来。
周元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别怕,都没事了。”
赵蒹葭不搭理,哭了很久很久,才抬起头来,满脸泪痕道:“什么没事了…那么多伤口,肉都烂了,全是血啊,我好怕啊夫君。”
周元也是有些热泪盈眶,道:“没事没事,会好的嘛。”
赵蒹葭哽咽道:“我该听你的,咱们就在云州好好过日子,养养花,钓钓鱼,作些诗词,多么自在。”
“我非偏要让你做什么官啊,命都快丢了呜呜…”
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心中只有无尽的自责。
周元深深吸了口气。
他做官从来不是因为妥协于赵蒹葭。
他只是…慢慢意识到这具年轻的身体应该具备更多的力量,去完成更大的事业,才不枉这一世重生。
他只是…想知道自己超越时代的智慧,能不能挽救这破碎的河山,让穷苦受难的无数百姓,能过上像人一般的生活。
周元不认为自己有“南陈北李相约建党”那般伟大,但他也希望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