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能强,也不能弱。”
昭景女皇皱眉道:“强则容易让东虏反弹,兴决战之心,弱则容易让东虏认为我们好欺负,进而狮子大开口,甚至要求割让蓟州。”
周元笑道:“大师姐英明。”
昭景女皇道:“一般来说,和谈都是文官该做的事,按照规矩,很可能是曾程、邓博尺或者徐世功去,但我不太放心他们,我认为他们对女真的了解不如你深刻,不容易把握住尺度。”
“同时…本朝文官过于软弱,外交上难办大事。”
周元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内阁估计会把这次外交主使认为是权柄,想要入侵他们权柄,必然会引起他们的强烈反弹,金殿之上,怕是又要吵翻了天。”
昭景女皇笑道:“所以后日的早朝,还要小师弟多努力啊,我不能在金殿之上公然偏私,但我可以站在理由充足那一方。”
周元道:“好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让大师姐朝着‘理’这一方。”
说到这里,周元话锋一转,突然道:“大师姐,那个…现在番薯已经大获成功,当初你说事情没办成,不能付全款…”
“现在这不是成了么…是不是该…付款了?”
昭景女皇眉毛一掀,霍然看向周元,瞪大了眼睛。
周元连忙道:“大师姐可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
昭景女皇哼了一声,随即咯咯笑了起来,道:“小师弟,年轻气盛是对的,但可不能沉迷于女色啊,最近这些时日,你难道还没享受够吗?”
周元装起了傻:“啊?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