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难看。
父王高坐在上方,面容都几乎扭曲了,大声道:“前日才募捐了一百二十万两给他们,他们还要军费?本王哪里去给他们找啊!”
他看向刘敬,大声道:“刘大人,你身为户部尚书,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刘敬板着个臭脸,道:“启禀殿下,户部是管银子的地方,不是产银子的地方,国库空了,微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福王道:“诸位,想想办法吧,山海关不能丢啊!山海关丢了,神京就保不住了。”
“到时候,即使各地驻军勤王,也需要经费啊!”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都不禁一声叹息,若真要有办法,也不至于拖到这一步了。
福王看到这一幕,只觉气火攻心,一时间气都喘不上来,自努尔哈赤举国而来,他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南方也败,北方也败,到处都需要发钱,再这般下去,都要亡国了。
想到这里,他咬牙道:“实在不行就加赋!全国各省加赋,凑一千万两白银出来,本王就不信,有了这笔钱,还挡不住东虏。”
刘敬面色大变,当即道:“殿下,万万不可啊,大晋两年天灾刚过,百姓日子还未好转,两江恢复平静不过一年,再加赋就是把百姓往绝路上逼啊!”
“此令一出,恐怕各地皆是造反大军,各省都要出一个张白龙啊!”
“届时,内忧外患,我大晋就真的撑不住了。”
福王忍不住大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王能怎么办?本王难道还能变出银子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