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随便开就是了嘛。”
鲍善汝眉头紧皱,冷冷道:“你说什么?随便开?朝廷明文规定,各地区的盐引粮食必须严格按照事先设定的量来执行,随意开盐引,那不就成了贩卖私盐?单凭这句话,本官就能抓了你们!”
周元凑了过去,压着声音道:“知府大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您老人家行行好,给个方便。”
“实不相瞒,沈樵山是在下的叔公,我们沈家也是想某个出路,赚点养家糊口的钱。”
鲍善汝站了起来,面色更加严肃,一字一句道:“好啊!本官明白了!你…你是想借着樵山公的名声,贩卖私盐!”
“沈元!别说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少爷,就算是樵山公亲至,本官也要好好跟他论一论,这盐引是不是可以随便乱开的!”
“盐务,乃国家之重器,税务之根基,事关天下百姓之生活,所系江山社稷之稳固,故为官者,一盐一引,皆不可轻易开具。”
“你拿樵山公来压本官,莫非是当本官铁面青天之称乃虚名呼!”
“来人!送客!”
他黑着脸,直接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