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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也懒得理会她,只是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李玉婠很快回来,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才道:“我在想一个问题。”
周元道:“什么问题?”
李玉婠道:“鲍善汝猜不出我们的来历,但山东巡抚和漕运总督可是堂堂正正的二品封疆大吏,他们应该知道朝廷的风声,随即猜出我们的行踪才对。”
周元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我认为可能性并不大。”
“他们或许知道我们微服私访了,也知道我是坐船沿着运河而下,但未必知道我在济宁下了船。”
“这样的决定是我临时下的,我都没猜到,他们也应该猜不到。”
李玉婠笑道:“我的意思是,钦差南下查案巡盐,恰好就出现了沈家来贩盐,这种巧合会让对方警觉。”
周元道:“是,有这种可能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站得太高了,多年的顺利和钱财洗礼,已经让他们丧失了这方面的敏感度。”
“要知道,他们绝不是第一次面对钦差了,从前那么多次都过关了,这一次他们的防备就未必那么高了。”
李玉婠点了点头,道:“所以现在我们其实也判断不出那两个大人物的想法,只是碰运气?”
周元皱了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不,不是运气,我们见到他们并达成协议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钱很重要。”
“我们的敲门砖,可是足足二十万两银票啊,相当于他们十多年的薪俸啊!”
李玉婠道:“如果见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