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趣、办事灵活。
但每到关键时候,他却又拎得比谁都清楚,实在太难对付了。
赵诚坐了下来,道:“白家主说又要事相商,具体是指什么事?”
白敬塘道:“赵大人,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来,是想通过赵大人,与卫国公接上头说上话,关于扬州盐务的事,实在有很多隐情啊。”
赵诚则是懵了,瞪眼道:“你这是什么话?扬州盐务那是我的事,和我家子易有什么关系?他一个武将什么都不懂。”
白敬塘是最怕听到这种话了,眼前这位大人装傻充楞是很有一套的,这种时候往往是说几个时辰的话都说不到正题去。
“赵大人,您家女婿南下查案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时候就没必要装糊涂了吧?”
白敬塘叹了口气,道:“您跟他说说好话,让他手下留情放我们白家一马,我们白家愿意拿出一半的家产赎罪。”
“朝廷需要钱,国库需要银子,卫国公要整军要造火器,都需要银子。”
“实不相瞒,我们白家已经在变卖产业,筹集现银了,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们能凑够四百万两白银,无条件奉送。”
赵诚吓了一跳,忍不住惊讶道:“你们白家真有钱…不过白家主你找错人了,我家女婿是钦差,我也干预不了他什么的。”
“你跟我坦诚,本官也跟你坦诚一点,子易这次南下需要八百万两银子。”
白敬塘急道:“赵大人,白家只是八大家族最小的那一个,体量不足以支撑八百万两银子,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啊!”
赵诚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