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来,我周元为大晋所做之事,有目共睹,他们何曾承认我的功劳?何曾对我有任何尊敬?他们早已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对我只有忌惮和害怕。”
“我忙着重拾山河,他们便忙着找我的毛病,给我挖坑。”
“现在好了,西北又出事了,这次我把机会让给他们。”
“抗击蒙古,交给你们这些大臣了。”
邓博尺大怒道:“周元!金殿之上,你口出狂言,宛如市井小儿一般怒骂,哪里把陛下放在眼里,你这是欺君!”
周元道:“我周元为国尽忠,为陛下分忧,靠的是实际行动,而尔等靠的是厚颜无耻,靠的是嘴皮子。”
“陛下,微臣推荐邓博尺大人挂帅出征,想必以他的忠心,必然是肯去的。”
邓博尺道:“术业有专攻,文官岂能领兵出征,此误国之举也!”
周元冷声道:“尔等所行之事,难道不是误国?”
直到此时,杨国忠才幽幽开口:“卫国公心痛于西北大好局势的葬送,老夫理解。”
“然大晋不止有西北,亦不止有军事,我等亦在其他方面,为陛下分忧,只是卫国公不太了解罢了。”
“今次西北之乱,朝中无将可用,还请卫国公以大局为重,领兵出征。”
这番话可谓是老道啊,把自己摘干净了,还顺带把所谓的“大局”搬出来。
周元道:“西北危局,你们要我出征。天下吏治危局,我请杨首辅辞官归乡,如何?”
杨国忠并不回答,只是对着昭景女皇道:“陛下,我大晋立朝四百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