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一边吃,一边说起正事来。
“周大人,你是怎么打算的啊?为什么不先去四川,再去贵州啊?”
熊阔海认为,贵阳府已经丢了,土司已经在贵州站稳了脚跟,势力已经壮大,不太好拿下。而四川的阿都土司与乌蒙土司本身就是松散联盟,基于短期利益联合到一起,很容易各个击破。闹事的汉民佃农以利诱之,分以田地,顷刻之间便是土崩瓦解。
先解决容易解决的,再解决难度较大的,这是办事的基本逻辑。
熊阔海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也不是草包,提前做了很多功课的。
王昂心中也有疑惑,这几日他和熊大人聊了很多,但每一次商讨之后的结果,都是先处理四川,谁知道周大人要直接去贵州。
“要处理一个地方的叛乱,首要的问题不是打不打得赢,而是要分析其中的本质原因,找到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周元拿起了一根烤红薯啃了起来,眼睛一亮,道:“这个真不错!”
彩霓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银制的勺子,笑道:“公子,用这个吃。”
于是老王和老熊两人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气,他们吃的满脸黑,像是饿极了的猪。
周元一边吃,一边说道:“两江叛乱之症结,是韩拓与程平的野心,中原流寇之症结,是官吏剥削,天灾降临,百姓活不下去。”
“所以平乱两江只需要打败韩拓和程平的大军即可,而中原之平定,最重要的还是分地和改制,如果没有这两项,那每一个人都能再次成为难民,又会有另外的张白龙站出来。”
“西南的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