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我不安了?方乾,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方乾吓得半跪而下,急道:“元帅恕罪,是下官失言,绝无其他意思。”
周元摆了摆手,道:“我没有心情跟你打什么官腔,西南的局势你也看到了,三大土司不听话,总想干点大事。”
“殊不知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我连五军营都没有带过来。”
“播州宣慰司有三万大军,现在聚集在播州西部边境,对永宁宣抚司虎视眈眈…”
说到这里,他看向方乾,笑道:“你打算做什么?莫非也要跟着三大土司造反?”
方乾脸色大变,当即道:“绝无此意!下官只是分析西南局势,得知叙州府危在旦夕,故而派兵往西,打算支援叙州府。”
周元道:“危在旦夕?看来你非但把自己看的高,也把三大土司看得太高了。”
“我周元既然来了,危在旦夕的就不是叙州府,而是三大土司。”
方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是…元帅的威名和功绩,如雷贯耳,下官十分敬佩。”
周元看向他,收起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沉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见你?”
方乾道:“下官不知…想必元帅必有军事部署。”
周元摇头道:“不,我对你没有什么安排,我就是想单纯见一见你。”
“见一见…我?”
方乾摸不着头脑。
周元道:“这些年来,我见过很多人。搅动两江的安南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