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啊,那没事了。”
关陆正色道:“大人,福州宝船厂是我们重振闽粤水师的根基,是大晋的未来方向,我们不能失去啊!”
“而且陛下这么做,说明京城那边肯定也有动作,陛下早已忌惮五军营。”
周元笑道:“她能怎么做?能派禁军把五军营挑了?无非就是政客那一套,改制啊,划分啊,其实没卵用的。”
“别看她事情办得咔咔顺利,但当我回到神京那一刻,五军营那些人,还是把我当主人。”
“从密云湖开始,一路走来,五军营的那些士兵,几乎是我的亲儿子了,没人可以夺走。”
关陆皱眉道:“可陛下一直这般干扰我们,万一我们遇到特殊情况,很容易造成被动的影响。”
周元道:“是啊,陛下太小气了。”
“分明已经打了赌,如今她知道自己赌输了,却又不想认…”
“还真是符合我对她的一贯了解。”
关陆疑惑道:“什么了解?”
周元笑道:“拥有皇帝的冷酷和薄情,也拥有女人的不讲道理和胡搅蛮缠。”
“分明局势已经很难挽回了,但她就是要疯狂挣扎,企图坐稳位置。”
“她还是不明白,我才是她坐稳位置的根基。”
关陆道:“毕竟是帝王,只能信自己,历朝历代,功高盖主的臣子,都没有好下场。”
周元摆了摆手,道:“你不必激我,陛下不会置我于死地,但是吧,我也不想让她这样闹下去了。”
“我时常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