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无奈一笑,道:“这些孩子还太年轻,我属实不想带他们南下,海上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丧命不是玩笑话啊。”
“不过他们既然要求,那便考一场吧!”
周元对海战其实也不算了解,只是前世零星的组织学习,让他建立了一些基本的逻辑。
他只能出一些常识题,而这些常识题,放在这个时代来说,其实已经够难了。
比如风帆战船如何实现逆风航行?
船载佛朗机炮如何装填弹药?
战船最致命的位置是哪几个地方?原因是什么?
大晋朝水师实力原本很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落?
传统的海战技法有哪些?分析其利弊。
诸如此类的问题,周元出了大约二十道题。
赵蒹葭就在旁边看着,越看越头疼,最终苦笑道:“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上来,不过我相信那些学生应该总有人会,毕竟他们这几天找到了几个西洋来的传教士,请教过这些问题。”
周元笑道:“他们若能答对其中十二道以上,我带他们去又何妨?”
他真不认为这些年轻学生能在短短几日之内,搞清楚这些问题,传教士未必懂船啊。
但很显然,周元高兴得太早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把紫鸢从怀里推开,又把珠串从青鸢身体里拉了出来,亲了蒹葭一口,才缓缓下了床。
然后他才知道,国公府门口已经堵满了人。
以樵山先生为首的大儒们,一边吆喝着,一边砸着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