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不是没人这么干过,甚至我们之中有人参与过反抗,只是侥幸活下来了而已。”
“血流的够多了,如今能活命,已经算不错了。”
周元鼓掌道:“好啊,是不是得给荷兰人立个碑,感谢他们的恩情啊。”
家主说到:“已经立了十多年了。”
周元直接噎住了。
他看向这个家主,冷冷道:“你,现在就给我跪下说话!不!跪下,磕着头说话!”
家主脸色一变,看着周元,不动,也不敢顶嘴。
周元笑道:“你瞧,你还是知道耻辱的啊,你还是不想当狗啊,你没那么贱啊。”
“荷兰人把你们当狗,你们又不想当狗,所以我来给你们做主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跟着我干,听我安排,我把荷兰人杀干净。”
“我让你们做人,我要你们站起来!”
面对不同的情况,要有不同的策略,鸡笼社和新港社不同,后者受洗率达到了十成,但鸡笼社,只有不足三成。
三十多年的统治,却只有三成的受洗率,说明他们内心里是有反叛意识的,这才给了周元直接摊牌的底气。
但没有人接话,包括蔡胡生等人,都低下了头。
很显然,他们根本不敢,否则早就起义了。
周元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怕,但很遗憾,你们没有退路了。”
“许多年来,荷兰人从来没有在东番岛内死这么多人,如此严重的安全事件,足够让他们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