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这是个愚忠之人,也很有能力,所以金振堂很器重他,否则不可能把平壤给他。”
周元疑惑道:“很器重,为什么不调他到前线?”
探子笑道:“因为朴正源出身低微,一直被金氏王朝的核心阶层所鄙夷,武将之间,多有不合嘛。”
周元道:“找机会安排我和他见一面,我试着劝降他,有办法吗?”
探子当即正色道:“当然有,我们在平壤的探子,有能力把信送到朴正源的手上,只是无法控制他的态度。”
周元笑了笑。
他拿起毛笔,信手写下一首诗:“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微微抖了抖墨水,周元道:“把这封信给他,告诉他:十二月十五,平壤北城外,煮酒论英雄。”
说罢,他便低下头来,仔细看着朴正源的履历。
战绩并不显赫。
无非是某某日,率领部下三百人,千里抢险,修筑河堤。
无非是纵横深山,扑灭火灾,屠虎而归。
无非是军演之中表现亮眼,以微弱兵力,苟延残喘而不败。
无非是当缩头乌龟,守城不出,挡住了女真骑兵攻城。
他干的都是最脏最累、功劳最小的活儿。
金氏王朝根本就没有给他合适的舞台发挥。
偏偏愚忠,否则未必就比李景直差多少。
才三十四岁啊!
周元微微眯眼,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