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却也不敢不来看望曲公。”
曲少卿笑道:“赵兄贤孝之人,令人敬佩。”
曲授源缓缓按住了额头,真恨不得把自己这个儿子一脚踢死。
果然,赵诚继续说道:“大晋沉寂多年,百废待兴,开海政策实施之后,整个沿海的活力都起来了,但我们的基础设施完全跟不上。”
“资质审核人员,港口建设,船舶厂的投资,各大商行也需要资金支持。”
“晚辈总有千般手段,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故而请曲公帮忙,借出三百万两白银来,助商部度过今年难关啊。”
曲少卿愣住了,呆滞地看着赵诚。
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钱庄?
曲授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就知道会有这一遭,去年就以周元那小子的名义,来要了四十万两白银走,今年倒好,开口就是三百万。
他捂着胸口,喃喃道:“不是老夫不帮,而是这家里上上下下每年开支这么大,也没个进项,仅有的存余也花的差不多了。”
曲少卿连忙道:“是啊是啊,赵兄我们没钱啊!”
赵诚郑重道:“曲公,我可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啊,而是为了国家和民族啊,况且又不是不还,只是借嘛。”
“我在其位谋其职,该知道的也都知道,曲家几十万亩良田、七十多个商铺,还有两个钱庄…每年三四十万进项还是有的。”
“这么多年下来,曲家银库里怕是都快破千万了吧!”
曲授源瞪大了眼睛,指着赵诚,手都在抖。
他大喘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