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北军又提前完成渡河,那么有没有可能出现一种情况,就是我们四股大军共计二十二万人,在松花江以西,包围安德烈和预备队,将其围歼?”
关陆苦涩道:“可能性太低,因为古曼耶夫必定全力阻止京营和西北军渡河,北部的包围圈始终无法形成,到时候就成了‘敌、我、敌我’这种互相隔绝包围的局面,而这种局面是不利于我们的,毕竟我们战斗力不如对方,一旦发生决战,我们的损失将会巨大。”
周元道:“这当然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们的补给线很长,但再长能长得过他们吗?拖下去我不怕,冬天之前结束就行。”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轻轻道:“关陆啊,要不要玩个大的?”
听到这句话,关陆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因为他经历过这种场面已经很久了,每次主公说要玩个大的,那必定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和巨大的收获。
他不禁苦笑道:“主公想要玩什么大的?难道要一锤定音吗?”
周元笑道:“古曼耶夫和安德烈都是高手,他们喜欢和我玩手段,那我就陪他们玩一下。”
“把战局复杂化,让事情都朝着大家不可预料的方向去走,都承担风险。”
“在复杂的情况下决胜负,这不是更有意思。”
关陆疑惑道:“主公打算怎么做?”
周元道:“我已经让董玉把信送出去了,命令纪山、王雄和石义不得追击安德烈,而是退回古河卫,修筑防御工事,静待命令。”
“追什么追嘛,我偏不和古曼耶夫在河市决战,我偏要做点大家都紧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