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学得再好,也是奴才,也是给他们当工人的。”
“咱们耍嘴皮子是真耍不过他们,那还不如打,打得他们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
说到这里,他又把头磕在地上,大声道:“赵先生!我们这些学生的脸皮和尊严是卫王爷给的,我们都听您的,您若是要开除我们,我们也服气!”
这一番话,反倒是把赵蒹葭难住了。
而其他工学生和医学生,也慢慢跪了下去,大声道:“请赵先生责罚!”
一时间,整个广场的气氛都陷入了沉寂。
沈樵山急急忙忙跑过来,大声道:“开除!开除他们!把这些混账东西都赶出去!”
“就不该让他们来这里的,他们大多都不是神京人,要么冀州来的,要么山东来的,还有山西的、陕西的、中原的、湖广的,性子要多野就有多野。”
“蒹葭,把他们都开除!”
赵蒹葭看向沈樵山,不可思议道:“太先生,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您才是祭酒,却让我开除学生?”
“另外,不是神京的又如何?就证明着性子野?就证明着刁蛮?就证明着没资格进太学宫吗?我们变革的第一步,就已经说明了,太学宫没有家室门槛啊!”
沈樵山张了张嘴,有些尴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蒹葭看向四周的学生,大声道:“工学院、医学院、数学院,除了文学院之外所有的学生,我告诉你们,无论是卫王还是什么尚书,他们支持你们,是因为你们的确是大晋未来的栋梁,你们能造桥修路,能建设国家,能治疗疾病,能研究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