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脑袋都大了。
她摇头道:“走吧,我不想再听你们说这些,等你们想明白了再来认错也不迟。”
杨东升道:“赵先生,我们到底哪里错了?虽然我们写诗骂他们很过分,但难道不是他们先惹事的吗?”
赵蒹葭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侈谈爱国之前,先做到容人,自豪圣道之前,先开阔胸怀。”
“等想通了我这些话,你们再来找我吧,都走。”
她说完话,便直接朝教室而去,不再理会这些文学生。
……
隐秘的石室,仅有两只蜡烛燃着光,火焰摇曳,照得在场众人脸上阴影变化。
穿着盔甲的中年人咬牙道:“战事虽然艰苦,但我们西宁卫、肃州卫、凉州卫三点连线,整合统一,互相支援,已经扛住了对方第一阶段的攻势。”
“持续守下去也没问题,最多也就是牺牲大一点,但城至少是不会破的。”
“但…但最近熊阔海和叶勉查得太凶了,锦衣卫真是一群疯狗啊,他们把许多商户都咬出来了。”
须发花白的老者淡淡道:“他们是聪明人,不会再往下查了。”
中年人道:“父亲,是,他们是聪明人,他们不敢把我们牵扯进来,可打完仗之后呢?”
“他们还会允许我们守护西宁卫吗?还会让我们当这里的土皇帝吗?”
“我们犯的那些罪,可是要灭族的啊!”
老者沉声道:“不至于,我们是走私盐铁兵器给外族,搞了点银钱,但我们也守土有功,这么多年来没让西宁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