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如果能不造反,肯定不会造反。”
“只是…他们非但走私盐铁,还走私火器啊,做贼心虚之下,万一做出糊涂事也有可能的。”
宋武腾地站了起来,额头青筋爆现,厉声道:“走私火器?他们敢走私火器!”
熊阔海道:“是走私火器给叶尔羌汗国,此前西域地区三国鼎立,互相僵持制衡,叶尔羌距离西宁卫最远,马家很可能认为走私给他们火器不会影响西北防卫,但如今叶尔羌统一西域,进攻西北,一下子局势就变了。”
“这种情况下,马家若是稳不住心态,是极有可能豁出去反叛的。”
“若是西宁卫反叛,三点连线的防卫体系将瞬间崩塌,叶尔羌大军可从西宁卫进入,迅速占据庄浪卫和临洮府,截断我们的后路,把我们的粮草补给线彻底掐死…”
“那时候,就不是守不守得住的问题了,而是我们要全军覆没了。”
宋武听得头皮发麻,当即咬牙道:“必须写信!我来写!先安抚!”
他看向熊阔海道:“现在是摊牌的时候吗?”
熊阔海道:“不能再拖了,对方已经有了危机感,即使摊牌有风险,也必须要做了。”
宋武道:“我以宋家三代忠烈的名义向他保证,只要渡过难关,守住了西北,我会向陛下进言,不追究以前所发生的一切。”
叶勉当即道:“不够!份量不够!对方不足以因此下决定。”
“既然是摊牌,就要大一点。”
他看向屋内两人,深深吸了口气,道:“用圣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