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给周元压力。”
“我们只要等下去,就一定能赢!”
古曼耶夫道:“我认同你是说法,上校,但我也想说说我的看法。”
“正如你所言,我们是从弱小变得强大的,四百多年的战争让我们积累了无数的经验,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经验是什么?”
“是面对机会,绝不懦弱,绝不犹豫!”
“我们一路走来,驱使我们向前的动力,是非凡的勇气。”
“周元调走了十万精锐,古河卫十二万大军固守,却无天险。”
“沈州的六万蓟州军,不过是一群新兵蛋子,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作为司令长官,不敢打,不敢拼,心中没有勇气,如何向身上的责任交代?”
古曼耶夫插起了烤熟的羊肉,喘着粗气道:“我不是激进,我不是一定要冒险,我也知道胜利的重要性,但我不能不考虑我们的军心,不能不考虑战争持续下去的整体成本,更不能不考虑我的领导力和威信。”
“我们沙皇国的军队一直有一个传统,就是遇到超过六成胜率的战争,就一定要打。”
“事关重大,我谨慎一点,七成!”
“安德烈上校,你坦率地回答我,我们如果选择攻打古河卫,有几成胜算?”
“如果你告诉我,不足七成,那我就听你的。”
他死死盯着安德烈,一字一句道:“告诉我!几成!”
安德烈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很久,才苦涩道:“八成。”
古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