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卖不出去,偏偏每天的房租、人员工资、水电费、银行利息等固定开支是一分钱都不能少,单单是这些就已经够让塔拉勒·巴拉齐头疼的了,但最要命的是问题还不止这些,汽车这个东西虽说是耐用消费品,但也是有流转周期的,6个月之内的车子还能叫新车,超过6个月没有卖出去的车子就只能叫库存车了,而库存车的价格显然是不能跟新车相提并论,而塔拉勒·巴拉齐手里的这批拉达的库存时间已经超过了4个半月,再继续捂在自己手里,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看着几乎都要哭出声的塔拉勒·巴拉齐,刘建峰连连安慰道:“我理解,我理解,不过做生意嘛,就是这样,有赚就有赔,遇到了赔钱的项目,只要及时止损,然后转投更赚钱的项目,就能够将之前赔掉的钱加倍的赚回来……”
塔拉勒·巴拉齐闻言,眼巴巴的望着刘建峰:你别单单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啊,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帮我?
迎着塔拉勒·巴拉齐恳求的目光,刘建峰沉吟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下定决心,说道:“巴拉奇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这个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割肉止损了。”
塔拉勒·巴拉齐听的一愣:“割肉止损?”
“对,割肉止损,”刘建峰点点头:“相信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您应该也看出来了,拉达汽车在叙利亚、至少是在大马士革周边地区已经没有市场了,我建议您用一个比较低廉的、能够保本就好、如果没办法就用一个‘少亏当盈’的价格,尽快将您手里的这些拉达汽车出售给偏远地区的汽车经销商,以此来回笼资金。”
塔拉勒·巴拉齐闻言,不禁有些失望。
其实刚刚在听到刘建峰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