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一样,立马嗅到了“商机”,那是小钱钱的味道。
“征税,名头就是……纳粮税。”
“皇上,粮税都收到十年之后了。”陈延寿摸摸鼻子言道。
“拥军税?”
“这个收到八年之后了。”龚太师补充道。
刘鋹犯难了,要是李子木在此,他能给他列出琳琅满目的苛捐杂税名目出来。
“皇上,据线报梅州城之人,被清源郡占领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对我皇威严有大大的不敬,若不……?”龚太师拱火道。
“拍手税?”
“呸!皇上啊。”
“不敬税?”刘鋹一脸求知欲。
樊胡子忍不住扶着额头,憋着笑。
龚太师深呼几口气,平复波涛汹涌的心情,微笑道:“皇上,这大汉子民如此不敬你,是否有罪?”
“必须有。”
“那是不是要惩罚一下?”
“对,必须的,打板子。”
“呸!罚钱……罚钱啊!”龚太师歇斯底里吼道。
我特么太累了,一个破太师当得太不容易了。
“高,真高,太师,金玉良言。”
“梅州现在在清源郡的手里,你们罚谁的钱?你们特么的聊个der啊!”樊胡子恨得牙痒痒。
两人恍然醒悟,就很尴尬。
“皇上,犯罪的人也可以适当的花钱消灾,赎其罪。”樊胡子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抽刀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