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给我按住他,今天必须把他裤子拔了。”
“都吵什么?皮痒了?”牢门口的衙差拿着水火棍,敲着栏杆喊道。
哥仨立马老老实实,安安静静。
“朱将军和胡将军走得如此匆忙,是不是出事了?”两名衙差的对话断断续续传到三人的耳朵里。
哥仨眼神一对,脸色一喜,胡阎王调走了,我滴吗呀!大喜啊!最好别再回来了,真是无福消受。
大悲之后有大喜,苍天啊!大地啊!终于熬到头了。
“那是不是就没有大鸡腿了?”刘大有一脸失望。
“你是不是受虐狂。”
“吃,吃……就知道吃。”
两人把刘大有按在草堆里就是一顿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就是锤。
“哎呀!自己人先干起来了。”
听到话语声,哥仨暂时停了下来。
刘大有慌乱中,立马抓紧裤带,面红耳赤的整理起来。
孙吉站在外面一脸玩味,嘿嘿贱笑。
三人心里“咯噔”一下。
“是不是想我们了?”
哥仨头摇得像拨浪鼓。
“娘们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们仨妖真调皮。”
调个die啊,你才妖呐,你全家都妖。
孙吉脸色一正:“接老大的意思,他不在了,规矩不能停,来操练起来。”几个侍卫轻车熟路,打开牢门,犹如饿虎扑羊,一拥而上。
哥仨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