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站姿端正,神态自若。
完全没有以前那样,一听到自己考学问就急的大冬天都要擦汗那种。
刘秀才心中嘀咕道:要早这样,兴许还有救。
现在自己话都放出去了,也很难回头了。
赵策听了刘秀才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说:“确实用了不少功。”
“毕竟学生天资愚钝,就只能靠勤来补拙了。”
都答对了?
赵有才眼前一亮,当即又要再求几句。
赵策却直接在底下拉了拉他。
把自己那袋子白糖,和赵有才的红封都拿了回来。
刘秀才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赵策对着刘秀才脸色淡淡的说:“既然夫子也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连累夫子了。”
“多谢夫子这么多年的教育之恩,我们这便告辞。”
赵策也想通了。
这夫子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印象。
再加上那些和自己有过龌龊的同窗。
赵策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赵有才为了他,一直各种放低姿态,各种讨好。
也没什么必要。
尊师重道是美德。
然而尊重也是相互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要科举,以后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实在不行。
他就在家自习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