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主簿被她这脑回路都震惊了一下。
恰巧这时,徐主簿派出去的官差也回来了。
他在徐主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徐主簿点了点头,手中的惊堂木一拍。
“陈友田,你还不如实招来?”
陈友田抖了一下,说道:“大人我真的就是摸了一下而已,摸了一下,不犯法吧?”
徐主簿冷笑道:“你这贼骨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本官看你今日行色古怪,便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你今日与赌坊的人约定了,要还赌债,这玉雕就是你偷出去,想还赌债的!你敢说不是?”
陈友田愣了一下。
这妇人听到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欠了赌债?”
陈友田哭丧着脸说:“就、就欠了一些,但是不多的。”
“我把这玉雕拿去卖了,就能利息先还了,还了之后,还能有钱回本。”
此话一出,他立刻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妇人一听,怒道:“好呀,陈友田,你居然敢去赌钱,还欠了赌债!”
陈友田一边躲着她的捶打,一边说道:“我、我这不还是没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