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从来就没有姓过马,从一开始上户口时,他们就姓秦,这么多年了!但凡你关心过他们一次,就不会一直发现不了”,秦蔓蔓讽刺的说着。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马钢看向两个儿子问道。
“是,我说过,我和弟弟会一直跟着母亲,姓母亲的姓,您除了生下我和弟弟,对我和弟弟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我永远忘了小时候的那一次,那天夜里弟弟感冒发烧了,妈妈打你电话,可你根本就不接,最后妈妈抱着弟弟,背着我,去了家附近的一个医院,那几天,妈妈和我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等弟弟病好了,妈妈却累的瘦了一大圈,可你一回来就只知道埋怨妈妈,却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妈妈?……”,秦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弟弟,马仁点点头,接着说道:
“我和我哥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么多年了,在我的印象里,从很小的时候,就只有妈妈带着哥哥和我,我们才是一家人”,秦仁的话仿佛在马钢的心口狠狠扎了一刀,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做人这么失败,妻子不理他,现在连两个儿子都不愿意认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上官冬晴跳了出来:“秦良哥哥,人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呢?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