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起头来。她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声音尖细刺耳。

似乎是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的记忆，她眼神里闪现出一丝麻木，随后咬牙切齿起来，眼睛里的光被一股浓重的杀意吞噬。

但是很快又消失，“我不记得这个人。”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但却像吐出的蛇信子。

原本下一秒应该是程忆卿扮演的女警冷静尖锐地质问她为什么姜树的手机里有她的照片。

可是对上栗枝空洞的眼神，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冷。

在镜头对准她的脸的时候，她的表情慌乱了。

这条不过，又来一次。

程忆卿没想到栗枝演技竟然有了整容式的提升，懊恼自己的轻敌。

有了一次卡词之后，压力转移到程忆卿这边。接下来的几次，她要么是抢词要么就是忘词或者表情不对，重拍了好几次。

“卡！”

导演拿起小喇叭喊：“栗枝演得很好，感觉保持住。依卿你演的是一个警察，怎么可以在犯罪嫌疑人面前露怯？酝酿一下情绪，这条再过一遍。”

导演的批评丝毫不给面子，程忆卿唰的一下脸就红了。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导演，栗枝演得太好了，我都被吓到了。抱歉抱歉，我下一条会过的。”

程忆卿满脸歉意，态度又很谦虚，导演也不好再说什么。

看着正在补妆的两个人，导演揪了揪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心里纳闷极了。

都是同一个女团出来的，怎么演技就差得这么离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