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厌恶。

反正不管她怎么说，这些人都是相信杨月棠，而不相信她的。

顾云初却勾唇一笑，杨月灵说得没错，圣器器灵择主，从来都不可能选择一个属系天赋不符合的人，从前那些圣器择主的先例，几乎是屈指可数，而且也不知是真是假。

虽然不知道凤鸣剑为什么会注意到杨月棠，但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寻常，却只是说不上一个所以然罢了。

这时候杨月棠突然看到她唇边微微扬起的笑容，一下子觉得说不上来的讽刺，于是皱了皱眉，眼中漫上了一抹冷笑，绵里藏针道：“顾云初你笑什么，莫非你也对凤鸣剑择我为主心生不满？呵呵，只可惜天意如此，这是强求不来的呢。”

顾云初眼中戏谑之色更盛，她噙着一丝讳莫如深的淡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杨月棠，然后道：“当然了，天意不可违，你现在也不用高兴地太早，凤鸣剑到底要不要你，也要看你能不能举得起它，你就这么肯定，不先试剑？”

杨月棠眼底一抹幽暗的光芒闪过，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云初这么淡定的样子，她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如同水波在微微荡开，一股不安逐渐溢出。

不过很她就压下这股焦虑，觉得是顾云初故意如此，想要让她当众出丑而已。

她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一派镇定，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面上含笑：“好！既然你们一定要亲眼看了才会死心，我就如你们所愿，只愿你们不要后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