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
张启不在了,鲜卑王便放开了与众人交谈,在座的都是他的嫡系,每个人有几百的可用之兵。
而拓木则是之前与张启在草原上对峙的鸟羽毡帽。
拓木擦了擦满嘴的油花:“大王,卑下觉得其长当户应当是真心投效的,要不然谁会在大冬天的带着数万牛羊跟上好的甲胄走这么远过来。
而且他手底下不过两百的可战之兵,虽然看着都是些精锐,但是毕竟是少数,而且咱们也可以给他送点人手,借机抽调走他原本的士兵,这样一来便不足为虑。”
“拓木说的对!只要找机会试试这个其长当户就行了,拢共就二百多的战士,我们这些人谁手底下的士卒不比他多,大王不必忧虑,我看就按拓木的办法去做!”
毡房里的其他人也搭腔道,说实在的他们对张启的第一印象还挺不错了,又是牛羊又是甲胄,还有美酒,加上他是通过劫掠匈奴人而逃到此地的,这诸多收益之下,他们难免会想着张启一些了。
而身为鲜卑王的亲卫首领,拓木的见识可不低,他提出的建议鲜卑王十分赞同,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可以确定张启是否是真心投效,二来只要张启同意那么他手底的战力势必会被削弱,不会变成心腹之患。
眼前越来越花了,头也开始有些疼痛,鲜卑王点了点头沉声道:“便如此吧,拓木你近来与其长当户多多走动,将靠近南麓的草场分给他。”
“本王乏了,今日的宴会就到此吧。”
鲜卑王靠在了一张虎皮软塌上假寐,一旁的侍女上前为他揉捏起了眉头。
大王发话了,其他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