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人,又是牛羊马匹,而且还是乘船得。
黑牛猜不出来,而狗儿则一直在欢呼着大船大船。
确实,相比商船,三桅帆船的个头要大出一倍,高更是高出许多,给人一种爸爸看儿子的感觉。
两支船队交接而过。
很快,河面上就又空荡荡的了。
不多时,商船便也航行到了乌桓码头。
脚踩在平整的地面上,这些终日在地里刨食得一家人心也算是彻底的放下来了。
“牛啊,我们这是到地方了吧。”
下了船,黑牛的母亲便一直拉着黑牛的手,终日在屋里织机的小老太何时见过这般场面。
宽敞的道路笔直,两侧栽种的绿植虽已干枯,但也挺拔,过往不绝运送着物资的车辆不歇,给人一种看不懂,但又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到了阿娘,我们先回城,儿子在城里有套小院子,虽然不大,但也暂时够咱们住了,等咱们歇息半天,下午儿子带你们去登记。”
“诶,都听你的。”
对于黑牛的安排,大家都没有意见,人生地不熟的,只有黑牛是亲人,所以他便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租了两辆马车,黑牛让车夫们向着乌桓城出发,有车,他们很快便抵达了乌桓城。
招呼着众人下车,自己的父亲母亲,大哥大嫂侄子,二叔二婶,堂哥堂嫂,以及被拉去了军中不知生死的堂弟的媳妇跟儿子。
“麻烦你们了,这是车钱。”
熟络的给出两个启钱,黑牛便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