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问题所在。
挥了挥手,几名大将退去,场中只有公孙贺留了下来。
就信任而言,公孙两兄弟,霍去病,李泽皆是卫青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可惜。
上次塞外一战,公孙敖至今没有音讯,而霍去病,李泽两人又被调遣去了辽地协助张启准备明年的攻匈事宜。
所以现在能说上几句掏心窝的话的人,就只有公孙贺一人了。
两人是多年好友,甚至说,当初卫青这条命就是公孙贺救下的,要不是他报信及时,他可就真要死在铡刀之下了。
“明年.”
“真的只能胜,不能败了,再败,我等这些人好不容易练出的敢战之兵就都会变成那些老兵的样子。”
卫青叹了口气,坐在了软垫上。
公孙贺也是一样。
他又何尝不知。
上次塞外一战,好不容易练出的良家子们心气被去了一半。
若不是有厚赏撑着,死的又多是辅兵辎重兵,他们这些人恐怕都没人可用了。
士气是个很玄乎的东西。
有士气百战百胜不敢说,但大多数都是能胜。
但没有士气,无论打多少次,输的都是他们。
“可是那支骑兵不知道会不会上当,被那辽侯吸引过去。”
“若是他们被派来河西走廊,我等恐怕凶矣。”
公孙贺有些垂眉,那支骑兵给他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将士们身上的甲胄